早上我们乘坐交通快艇,在马斯河河面上飞驰。在地图上看,马斯河不过是宽一点的水道,也算得“河”吗?实地一看,这里水天茫茫,江鸥翱集,远岸全在艨胧的雾霭之中,水面确实宽阔。“河”的叫法并没有多少讹误了。
据说有三条支流在这里汇拢,把大量泥沙带人海湾,两岸每年以十五米左右的速度,向大海伸展。尽管如此,古时浩淼的海湾,仍留下辽阔的水域。
据说客居海外的游子,一进马斯河,抬头看到马斯河,也就真正投进亲娘的怀抱了。所以,当地人讲起马斯河,好比中国人讲起村前的那株老槐树,自有一种亲切的乡土感。
上个世纪,荷兰有一段时间供水紧张,庞大的运水船,就是频繁地到马斯河取水。饮用过这水的人,是会把马斯河的名字铭刻心头的。
我们就是到马斯河河中的小岛上去。上得岛来,这片“三冬无雪,四季有花”的土地,虽临近冬季,却仍是青山绿野。
象牙红开得满树红花,紫荆花、圣诞树都用自己娇艳的颜色,显示生命的旺盛。这个海拔不足百米的小岛,给我们更为奇特的印象是:到处是千姿百态,千奇百怪的石岩,真使人有“鬼斧神工”之叹。
离开了这座小岛,我们也要回去吃午饭了,下午就应该收拾行囊,准备离开荷兰了,我们心中还是有一些不舍,已经开始憧憬何时能够再一次回到这个美丽而浪漫的国度了。